要夺门而出的侯德健瞟着飞眼,一步步走过来了。
侯德健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,心说:我怎么会这么倒霉,想着那些旖旎的事,就有艳遇从天而降。见鬼,这艳遇可不是我想要的。我的妈呀,难道让我一刀宰了这可怜的妓女或是拧断她的脖子,于心不忍啊。他汗如雨下,浑身颤抖,他可是真正的处男哦。
“你这是咋的啦?是你让我来的,我来了你怎么会像见了鬼似的,难道我长得这么恐怖吗?”女人已经逼到了他的眼前,抬眼望着眼神躲闪的侯德健,还轻佻地抬手摸向他的脸颊,“你的脸上怎么有些不对劲哪?咦——怎么回事?”
她看出了破绽,是因为侯德健脖子通红,脸上却是面不改色,看他胸膛起伏,脸上却静如止水。哪有这种人,脑袋和身体是两个独立的单位?这时的侯德健别提多狼狈了,甚至暗暗起了杀心。
就在女人的手指要触摸到他的面颊的时候,侯德健一把推开了她的手,不耐烦地哼道:“老子刚才已经沾过荤了,现在是脚软筋酥,全身无力。去为老子准备洗澡水,老子要洗澡。”
他的意思很清楚,我早已和别的女人有那回事了,当然没有体力再来应付你,你当我是金刚不坏之身哪。言下之意,别的女人比你更有魅力,那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