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浓的口涎。
何晓玲连忙收手,在这家伙的身上胡乱地抹着,嘴里“呸呸——”不住地吐着吐沫。虽然是情急之下的应变,但对于一个黄花姑娘出手抓住男人的命根子,想想都脸红心跳哦。她是要擦干净手上的污物,那家伙被她捏得小便失禁。
“这招叶底偷桃不错。”林飞笑着夸奖着,何晓玲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了,林飞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危急之中,谁还顾得上脸面?如果自己的女兵那么死板,要脸不要命,那只好请她回家了。我这里不要淑女。
“啊——”瘫在地上的伪军艇长正在失声惨叫,他本来也想借着风浪的摇摆,猛扑上来。林飞正眼都没有瞥向他,只是反脚在他的膝盖上倒踢了一下,他就“哎呦——”一声,身子腾空砸在地上。酒色过度的他哪里经得起这么凌空摔打,当时肋骨就断了两根,险些没把大门牙磕下来了。
小金像是上解剖课的老师在展示人体的标本似的,右手提着伪军少尉死尸的脖颈,绕着这些瘫倒在地的伪军面前走了一圈。伪军少尉的死尸双手随风摆动,整个人像是面条,眼睛暴突地瞪着每一个他面前的伪军,像是无限的悲哀。一些意志薄弱的家伙就呜呜地哭泣起来。
“这就是反抗者的下场,你们也看到了,如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