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光说道。
在场的中国人大眼瞪小眼,面面相觑,无话可说了。这是一对苦命的兄弟,仇恨日本人,对中国人有情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他们向着这两个两眼含泪的日本人鞠躬说道:“对不起,教官!”两个日本教官忍者也是满含热泪,说不出话来。
杨柳青嗔怪地推了一把满心欣慰的林飞说道:“你也真是的,教官这么悲惨的身世为何不早说,太让人接受不了了。我们知道了也不会对教官无礼啊。”说着淌下了泪水。林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他本不想说的,没有办法。
接下来的训练虽然很短,但是每个人都是竭尽全力,如饥似渴地学习着,他们注意到教官也不像以往那样动辄发怒,动辄对他们大吼大叫,温柔了很多。教官交给他们的主要是化妆术和隐遁术,这些都是保命的功夫,那些高深的武功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。
杨柳青她们这三个女人一反骄纵,每次训练还为教官准备茶水和椅子,但是每次都被教官生硬地拒绝,他们要和这些学生和战友一起摸爬滚打,把自己弄得像泥猴子一样,教官和学生都分不出来了。
这种训练是可怕的,两个忍者教官绝不会因为三个女孩对他们的温柔而放松要求。在一次隐藏考核中,忍者教官请林飞来搜索几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