革裹尸,死得其所。
这时范天恩终于接到了师指的电话:你们完成了任务,可以撤出阵地了。电话线不断地被炮火打断,接线员死伤了十几个,范天恩接到电话时,泪水止不住流下来了。他转脸喊道:“警卫员,去把老杨拖下来,我们可以撤了。娘的,这不是差点黄花菜都凉了吗。”
指挥室里的参谋人员立即着手撤退事宜,但范天恩自己却不准备撤下去,因为他最心爱的警卫排还在阵地上,他不忍心丢下这些能征善战,机制灵活的小伙子们。
周围的战士都走了,但范天恩在几个贴身警卫员的陪伴下,默默地等待着。这些战士几乎要想强行劫持他了,但遇上范天恩冷冷瞥来的怒目,谁也不敢冒犯首长,只能是坚持等待着。
突然,外面的枪声杂乱了,阵地外围响起了连绵的炮声,不过不是倾泻在阵地上,而是阵地的外围,枪炮声一阵高过一阵,紧接着美国人的炮声忽然变得密集起来直上云霄,声震数里之外。听起来像是美军的火炮阵地殉爆了,这是怎么回事?然后就是雄壮的喊杀声,像是滚滚的春雷响彻四野。
“怎么回事,快出去看看,附近是不是有我们的人在接应我们?”范天恩很奇怪,周围的部队都撤走了,因为自己的阵地地形险要,地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