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可耻,也是愚蠢。林飞将军的大名是这么好假冒的,今天我就代林飞将军收拾你这韩国狗。”他虽然这么说,但迟迟不敢开枪,因为美国人正举着枪对着他,感觉好像美国人在替韩国人打工。
林飞笑笑:“我们来打个赌,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,怎么样?如果你输了,就放开我,我们别伤了和气,都是自己人,何必弄得剑拔弩张呢?”
郑利建一愣,继而仰天大笑:“你真有种,我开始有点佩服你了,你被抢顶着,还有心情幽默。难道我连自己的枪里有没有子弹都不知道吗?你这只蠢驴。”
哗,他竟敢骂林飞是蠢驴,真是找死。说着话,他将枪口移上来,对准了林飞的眉心,林飞却一动不动,还带着笑。郑利建一阵惊疑,这人有毛病吗?死到临头,还笑得出来。
林飞忽地闪电般伸手在他的酸麻穴上屈指一弹,“哎哟——”郑利建怪叫一声,手枪再也抓不住,掉了下来,被林飞凌空接住,杂耍般在手指上一转,手枪就变成了正对着郑利建的眉心,动作之快,连郑利建都没看清,他的手下还没反应过来,形势就突变了。
林飞一手抓住郑利建的胸口,一手抬起枪口,对着天空,扣动了扳机,真的没有打响。他放开了他,随手将手枪丢还给了郑利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