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出来,湘西兵却握得很紧。夜色中,谁也看不清湘西兵的眼神,都以为这老家伙在借机占便宜呢。
“你嘀嘀咕咕滴做什么,动作快点,我们没有时间了。”林飞皱着眉头,小声催促着。
湘西兵忽然惊疑地望着远处:“别出声,那边有动静。”大家一惊,转头望去,只听“咔吧——”一声,脱臼的脚踝接上了,这是很痛的。克利娅促不及防,果然惨叫一声,只喊出了半截,就只剩下“呜呜”声了。
那湘西兵在为她接好脚踝的时候,早料到她会惨叫,神速地伸出手指插进克利娅的嘴里,结果,他自己不住地倒吸冷气,克利娅紧闭的牙齿,几乎把他的手指啃下来了,痛的湘西兵脸上肌肉不住地跳着,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。
“好了,姑娘你没事了,我这里有药酒,擦上之后,用不了多久,你就会复原的,又能活蹦乱跳的。”湘西兵毫不介意,从背包里掏出药酒,为克利娅擦拭,擦得克利娅那条腿热乎乎的。
“对不起,大叔,多谢你,我会感谢你的。”克利娅红着脸说道。
“闺女,用不着,咱营长看得上咱,让咱来为你疗伤,这是给咱脸哪,还用谢吗?咱都是生死战友。说真的,我闺女都和你一般的年纪了。你这么年轻,就上战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