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的。”
这干部说完,哗啦一声推开了手枪的保险,又腆着脸向着林飞笑道:“同志,我这枪里只有三发子弹,能不能匀我一点,我看你们每个人都配有手枪,也有我这种型号的。”林飞一看这医生,就感到他玩枪不是生手,笑着答应了。
他们走下了列车,站里的朝鲜党政军干部围拢了上来,他们正等得焦躁不安哪,还以为志愿军同志避而不见呢。看到林飞和那医生向着他们挥手,他们立刻笑着欢呼起来。
“谢谢,谢谢东木,我们都是因伤回国的中国军人,用不着大家如此盛情的,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林飞笑着大声说道。
“哪里的话,志愿军东木,你们见外了,你们在我们的国土上流血流汗,保卫了我们的江山,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。我们都是一家人,一家人就不该说两家话。”一个齐耳短发,洁白的短衬衫,穿着拖地黑裙的朝鲜青年女干部上前拉着林飞的手。
“我们的确是伤员,但我们抗美援朝也是为了保家卫国嘛。谢谢大家。我们的同志行动不太方便,因此特地让我们代表大家向各位表示感谢。”林飞身上还有殷红的血迹,倒是旁边的医生一身整洁。
“听说林飞东木也在这趟车上,能不能让我们见见他啊?”一个中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