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香烟都沾湿了,不是他的鲜血,而是那受伤的战士的鲜血。林飞心里一阵难受。
抽出香烟,已是湿漉漉的,闻起来都带着血腥味。这样的香烟自然是不能吸的,林飞将香烟揉碎了,放在指尖上,送到鼻子底下闻了一闻、淡淡的烟草味,弥漫的血腥味。他在思考者,如何应对这无孔不入的敌特。
这时毛岸英走了出来,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香烟,抽出一根递给林飞,自己也叼上一根吸着。林飞划火点燃之后,吐出一口烟气,转脸问道:“你还在生我的气吗?”
毛岸英摇摇头:“你没有错,谁让我是毛泽东的儿子呢?有时我真希望和你们这些人一样,能够直面枪林弹雨,刀光剑影,可是每次你都把我保护的很好,这使我很惭愧。我不拍死,但我的命运也不是由我能做主的。”他叹了一口气。
“是啊,我听说当初你和刘思齐结婚时,她的年龄不到法定结婚年龄,主席就不同意,为之你还和你父亲闹别扭,主席也难啊,他要给全国人做出榜样。”林飞呵呵一笑。
“怎么,这种事情你也知道啊?林大哥,我有时真是奇怪,你似乎不是来自我们这个世界的,像我们这些留学苏联的战士,没有谁会有你这样的能耐,天上地下无所不能。我还是在内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