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为虎作伥吧。”那姑娘吐出一口血痰,厉声呵斥道。
翻译吓得一缩脖子,现在正是中国人气势如虹,横扫千军的时候,美国人招架不住,落荒而逃时,会不会把自己带上,还真的说不到呢,他就是一条断了脊梁的癞皮狗。
他放缓了语气,指着姑娘说道:“你不要出口伤人嘛,我们是各为其主,你怨不得我,如果你能彻底悔悟,我可以在美国朋友面前为你美言几句。姑娘,你们这么年轻,死在这里,谁会知道?恐怕等不到你们的人来救你们了,就闭眼了,多可惜,还是顺从了吧。”
姑娘冷哼一声,撇过脸去,不再理睬他,翻译好一阵尴尬。中间坐着的美国人忽然开口说话了:“姑娘,我们此来不想为难你们,但你也知道战况紧急,军情如火,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,希望你不要让我们为难,因为我们到时被迫使出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手段,就非常遗憾了。”他说的竟然是朝鲜话,还很流利标准。
这美军官是少校军衔,下巴颏上还长着一撮黑毛,鼻子像鹰钩,眼睛里闪烁着狡诈的目光,身材中等,一身笔挺的军服,腰间挎着左轮手枪。如果只看他白净的皮肤,还像是文质彬彬的文员呢。
那姑娘冷笑一声:“你别做梦了,过去我的父母在日本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