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不能寻花问柳,风流快活,那会使灾情恶化到我们无法控制的地步。”
艇长不住地点头,因为毛岸英的一番话,他留在岸上的部下都被关了禁闭,本想趁机纾解一下性饥渴,现在只能是蒙头睡大觉了,可是潜艇上早就睡够了,现在哪里还睡得着啊?他们谁也想不到的是,将来还要被送上军事法庭,接受无休止的审问,生不如死。
艇长吩咐完毕后,钻进了潜艇内,下到指挥舱,他看到克利娅正和他的几个助手在高声谈笑,笑得花枝乱颤,那几个部下像苍蝇围着鲜肉转一样,不停地讨好,都不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。
艇长一阵懊恼,面色一沉,“都给我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,我们准备出海。”几个部下都很吃惊,出海是要上面的命令的,但艇长只是说了一声:“这是一项绝密的命令,我无权与各位共同验证。”
大家都作鸟兽散了,麦克阿瑟亲自下发到普通艇长的命令,那自然是绝密的。军中的事情就是不该知道的不能知道。艇长不知道的是所有的后果都由他自己扛着了。
军医带着苏联男特工和几个湘西兵下到各舱室,逐个逐间地进行检测,然后不经意间在每个艇员的身旁都留下一个战士进行监视,说是要随时观察并记录他们的状态,这是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