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军人身上找不到的。他在韩国呆的时间不短了,所见过的韩国士兵的脸上无不是灰暗、沮丧、恐惧,对前途充满了迷茫,但这年轻人却是英气勃勃,不卑不亢。
“哥,这是什么人,是你在韩国的同事吗?”弟弟拉着军医低声问道。
“啊,你说他啊。”军医看着毛岸英咳嗽两声,心里真是七上八下,深怕弟弟识破了毛岸英的身份。真要发现了,死的肯定是自己和弟弟,中国人在这时绝不会心慈手软。他是文人,不是穷凶极恶之人。
“他是我的韩语翻译,战前汉城大学的理工类毕业生。”这样说也合理,毛岸英在苏联读过军校。美军艇长欣赏地多看了一眼毛岸英,衰败的国家也并不是人才凋零啊。
“咦——你还带着美女出行哪,我过去去你们那里,似乎没见过她啊。”弟弟发现了毛岸英身后的克利娅,顿时两眼放光。潜艇的生活枯燥乏味,世界上也没有女潜艇兵,女性不适合那种高强度高风险的工作。乍一见到,顿时惊若天人哪。
“呕,你说她啊,”做哥的脸红了,不是为了克利娅的美色心旌动荡,而是克利娅的出现意味着劫持潜艇的行动即将展开了。而自己还要配合着欺骗老弟,于心有愧啊。
“她是克鲁斯少尉,我的新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