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称是,晚餐就在甲板上进行,看着夜景,听着涛声,确实给人心旷神怡的感受。不过伪军和志愿军吃饭时,还是分开来的,这也可以看得出来,这些伪军也算训练有素。
克利娅吃东西没有淑女的形象,简直是狼吐虎咽,就是志愿军也是如此,这让伪军看得瞠目结舌,多久没吃饭啊,这样肠胃都得出问题。
林飞哈哈一笑:“我们不比你们,没吃过什么海鲜,这算是开荤了。美国人平时吃的都是西餐,像这样的海鲜烧烤还没尝过,这味道不错。”说得伪军哈哈大笑。
克利娅最后还意犹未足地捏着一支海蟹的大钳子,叼在嘴里干活,说话都是含糊不清的,得有毛岸英重复。伪舰长见毛岸英和克利娅在一起,并肩而立,觉得有些怀疑,不过这确实需要翻译,他也想凑近听听,却被林飞一把拉住了:“难道你不知道修理火炮的时候,很危险的吗?凑那么近,想被炸上天啊?”
伪舰长的脸刷地白了,悻悻地说道:“我知道擦枪会走火,没想到修理火炮也这么可怕。不,不瞒您说,战争爆发前,美国人还没让我们真刀实枪地干过呢,头一回演习,就出了这麻烦,幸好遇上你们哪。”
林飞很惊奇,伪舰长尴尬地说道:“这是因为我们基本上不用参战,共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