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顺着软梯,上到了扫雷舰的甲板上,那些伪军水兵除了掌舵的,其他的都跑到了前甲板上来看热闹了,志愿军战士就混杂到人群中。
不过真的像毛岸英说的那样,一些战士在平地上生龙活虎,在海船上就站立不稳,抓住栏杆,面色苍白,两腿发抖,随着波浪的起伏,军舰的摇晃,气喘如牛,还有一些战士是湘江边上长大的,个个赛似浪里白条,全然没有不适的感觉,但他们只是少数。
毛岸英也下到了甲板上,在晃动的船上站得稳稳当当的,还箭步如风。他的领袖的父亲就有一身好水性,七十多岁还能横渡长江。毛岸英自然也继承了这项天赋,在苏联时,就曾到贝加尔湖和黑海里去游泳,虽然做不到父亲那样踏水无波,赛似蛟龙,但如鱼得水那是不在话下的。
“咦——你们这些人中怎么还有女军官,她也是顾问吗?”伪舰长瞥见了克利娅。
“当然,她是克鲁斯少尉,是我们的枪炮教官。”林飞随口答道,没想到这却引起了麻烦。
“啊,是吗?那太好了,我们舰上的枪炮长因病不能出海,我们的前主炮出现了故障,射击时,炮弹发射不出去,还塞在炮膛里,随时可能爆炸。我们正没辙呢。哈哈,这真是想睡觉遇上枕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