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喝,我没有受伤,只是劳累过度,休息休息就好了,还有很多负伤的战士急需营养,需要调养。你把它端走吧。我怎么能吃得下呢?”打仗靠的是众志成城,靠的是集体的力量,我怎么能搞特殊化,这不是让我脱离群众吗?林飞暗想。
郭云清皱起了眉头,“营长,我理解你的心思,我说过了,我会保证其他负重伤的战士都能吃上鸡肉好吗?现在这碗汤是特意为你做的,你就喝了它吧。不然我实在是心里难受啊。”云清说着,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,看得林飞手忙脚乱。
“别哭,别哭,你是志愿军的战斗英雄,大姑娘了。你在这里哭了,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哪。呵呵,这对你的影响可不好哦。我想你不会想挂着珍珠项链吧?”林飞掏出手绢,为郭云清擦拭着眼泪,还当她是小丫头,小妹妹。
郭云清接过来,就想擦眼泪,没想到刚凑到鼻子底下,却忍不住哇哇作呕。林飞的手绢臭气难闻,白白的手绢经历战火,都变成乌漆吗黑的的,汗臭、血腥味,硝烟味,什么味都有,郭云清怎么能受得了。
“连长,这手绢有多久没洗了?这还是手绢吗,跟抹布差不多了。闻起来跟懒婆娘的裹脚布一样,难闻死了。啧啧,这也拿得出手吗?”郭云清吃吃的笑了,笑得梨花带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