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,哈,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,你难道不体谅我对你的这么多年的一片痴心吗?别看你已为人母,年近不惑,在我心里,你还是那婀娜多姿,活泼可爱的小姑娘。是你的丈夫把你从我的身边拐走了,而他抛弃妻子,何其冷酷。跟着我吧,我保你母子平安。”
“我早是人老珠黄,残花败柳了。你何苦为了我这一黄脸婆,造了这么多的杀孽啊?陆翔,你也是识文断字的读书人出身,为什么要让自己沾上土匪的恶名。放下武器,向解放军投降,向人民政府自首,政府会宽待你们的。”母亲还想做土匪头子的工作,免得乡亲遭难。
“我做不到了,当年就和你的丈夫的部队血战多次,死在我手上的红军没有一百也有八十。共产党不会既往不咎,他们会秋后算账的。与其成为党国的叛徒不得好死,不如死战到底,还能留下英名。我今天只问一句:你到底跟不跟我走?若是你拒绝,我要血洗这山村,这些穷棒子骨头都是红的。”
“你不是人,他们和你素不相识,无冤无仇,你为何要斩尽杀绝,干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。你就不怕将来会死无葬身之地,遭万人唾弃吗?”母亲大骂道。
“静怡,你在这与世隔绝的山村,不知道外面的世界,美国人在朝鲜的仁川登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