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停,估计他们这时的胳膊都快断了。
可是,美国人等得起,而志愿军等不起,现在就是林飞带着这个营投入战斗,也未必能靠近他们,就是靠近了,又怎么突破他们的钢铁防线呢?林飞观察着,紧蹙着眉头,一言不发。李怡宁也在他的身边望着,眼中尽是骇然的神色,她是第一次上战场,这种表情不奇怪。
这时,山顶上寒风凌烈,将李怡宁脖子上的黑色围脖吹得飘起来,刮到了林飞的脸上,林飞不耐烦地扯了下来,“搞什么名堂你啊?”忽然,他抓住围脖愣住了,在边上的人看来,就像是林飞要用绳子勒死李怡宁似的。
“你干嘛啊,傻乎乎的,没见过围脖啊?”李怡宁不满地拽过来自己的围脖。
林飞看也不看她,忽然神色一动,再看看天,望着队伍里的那些四川兵,“你们这些人以前有干过篾匠活的吗?会不会做风筝?”这话问的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,这冬天的朝鲜到哪里去找竹子啊?还放风筝呢,这是在打仗!
老排长当然知道林飞不会无缘无故地这么问,一指满是胡须的虎子笑道:“营长,你还不知道吧。虎子在江西就干过这活儿,以前还做过风筝卖钱哪。不过——”老排长也不知道林飞肚子里打什么算盘。
“那就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