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们是最可悲的,但是这时候绝不是动手的时候。他只是叮嘱伪军营长还有外面的那些人民军战俘,只要投降的,都要让他们有饭吃,对此伪军营长并无异议。
只是那些朝鲜人民军的男兵也想没见到似的,只顾闷头吃喝,身边的女兵也不闻不问,他们是来吃喝的,不是来享受女人的。奇怪的是那些女兵也无人旁顾,个个都是神情呆滞,眼神无光。她们早就见惯了伪军的丑陋野蛮。还有的伸手向桌上的饭菜伸去,抓着了就往嘴里塞去。
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,这桌上就只剩下一尘不染的盘子碟子,连汤水都喝得干干净净,那些鱼刺、鸡骨头压根就见不到,倒被咽下肚子里去了。林飞看得很真切,每一个盘子都被反复的舔过了三遍,直到实在是舔不出味道了才迟疑地放手。看那样子真恨不得把盘子都啃掉。林飞有些毛骨悚然。
这让他想到想到了二十世纪以来,朝鲜老是闹饥荒,百姓实在饿得难受,大批地逃亡国外,当然是主要是一江之隔的中国和他们的兄弟之邦韩国。不知道那里的百姓是不是也想这样饿得前胸贴后背了。看着盘子上闪着光泽的清亮,林飞心中一阵酸楚。
“好啦,好啦,都几天没吃饭了,老子和你们这帮小子在一起,可是倒了大霉了,好吃的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