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罐很容易被撕开,被掀翻。
尤其是坦克尾部的一个坦克兵因为冲击波造成坦克的猛然后移,被履带碾成了肉饼。现在的履带上就糊满了人肉和鲜血,一条撕破了裤子的大腿还压在履带下面,鲜血都凝固了。这种景象谁看了不害怕,那些养尊处优的坦克兵都被吓跑了。
志愿军侦察兵可是刀山火海中闯过来的,对这些早已司空见惯。林飞一声令下“上——”战士们自动地分成两组向着坦克上攀爬。林飞没有急着上去,而是在坦克旁边端着冲锋枪左右横扫包围过来的伪军,伪军的人太多了,冲锋枪近战火力凶猛,但是穿透力低,只打倒前面的两排,就打不穿了。
伪军的子弹向飞蝗般飞来,打得林飞不得不藏到了坦克的后面,借助坦克的厚实装甲还击,冲锋枪不停歇地扫射着,弹壳刷刷地往外蹦,亮晶晶地在他的腿边滚落了一地。林飞的脸颊都被流弹反射的划伤了两道。好在伪军畏惧那两辆坦克,不敢过分靠近,此时又是深夜,视线不好,否则林飞就是天大的本事也翘辫子了。
林飞的子弹打完了,他头上冒出了冷汗,一咬牙,抽出腰里的手雷,拔掉保险就要往外扔。就听见“哒哒哒——”“哒哒哒——”他倚靠的这辆坦克上下都在猛烈地开火,一个身影从坦克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