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的,冰天雪地里露天拉屎的滋味简直是来自寒冰地狱的折磨啊,天冷造成小腹收缩,愣是拉不出一星半点的,就得延长受冻的时间,这光着屁股的感受简直是奇寒彻骨,宛如刀割啊。如果不是憋不住,谁也不想受这份罪。
就这样,黑夜中还是传来敲击的声音,散落在四周,此起彼伏。让人雪上加霜,痛苦不堪。林飞在极度痛苦中解完了人生中的一次大号。痛不欲生,不堪回首啊。
第二天一早,那叼烟斗的老兵就把一支半新不旧的驳壳枪交到了林飞的手中,顺便再塞给一个炒面袋,老兵眯缝着眼睛笑着说道:“排长,就这么多炒面,省着点吃,得吃一个星期的,还有别喝冷水,容易闹肚子。”
林飞只在欣赏着那支驳壳枪,只是普通的长苗毛瑟驳壳枪,装十发子弹,看那膛线似乎老了点,枪身上的烤蓝都褪色了不少,怎么看都像是武工队当年使用的,现在却落到了自己的手上。
老兵看见林飞只顾着看枪,叹息一声:“林排长,俺们的那位鲁排长打仗就是不要命的主儿,子弹打完了,他是亲自率队冲锋反击,用刺刀顶住了伪军的进攻,这支驳壳枪可是消灭了不少敌人。可惜,在撤回阵地时,一发流弹打中了他的后心。”
说着,他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