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的韩军太大意了,想不到真会有人对他们偷袭。他们早已见不到有组织、有规模的朝鲜人民军了。
林飞首先扑到关押阿爸吉的那所房间的门外,在门外拴上一串手雷,手雷的拉环拴在一根绳上,就拴在门框上,只要一开门,就会爆炸。这个时候,他的全身都沉寂在一种空明澄澈的氛围里,又感觉到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在脑海中激荡。他做着这些前生从未做过的事,非常得心应手,而且是有条不紊,就像是训练过千百遍一样。
朴玉素看着他的动作,暗暗点头,也在其他的一处房屋门外,照葫芦画瓢,安上了手雷炸弹。在她的那间屋子里,还能听到女人呜呜咽咽的哭声,还有男人粗野淫邪的笑声。朴玉素的眼里冒着火,手下却一点没有停留。
就在林飞走出几十步远,准备在最远的那间房屋门外安装炸弹的时候,没想到,真的没想到这大冷天的竟然会有人到屋外撒尿,这撒出去的不等撒完,那玩意都成冰雕了,尿束也会成了钢条了。还真有人这么找罪受。
林飞一到门前,才蹲下身去,房门就忽然打开了,一个莽撞的家伙打着哈欠,看也没看地照着林飞就是迎头浇下一股热流。这在朝鲜的冬天,到屋外撒尿要快,寒风凛冽中,那本就是很受罪的事,半天尿不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