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复查。
医生检查了她的脚腕,又给她上了点药,说再注意一段时间就不会有问题了。
前提是不能再剧烈运动,走路也尽量慢一点。
赫连枝谨遵医嘱,谢过医生之后,就打车去了学校销假。
学生这个身份,对赫连枝来说真的太遥远了。
但她万幸自己还能做回一个学生,将曾经没能完成的学业继续下去,这是再多的钱都难以买回的东西。
踏进首都大学的校门时,赫连枝竟然有一种迈入了另一个世界的错觉。
一切都是鲜活的,有朝气的,天空还是那片天空,可她抬头一看,心底的一团雾沉沉的东西也消散了一些,让她忍不住停下脚步,无声地深吸一口气。
一月底的气温还很寒冷,赫连枝双手揣在卫衣兜里,手提包被她锁进行李箱,换成了单肩小挎包,身上从头到脚都是学生该有的样子。
临出门前,她还把耳洞上面的纯银耳钉给摘了下来。
陈宁发现她没有耳洞的时候觉得很不可思议,连哄带骗地把她带去打了耳洞,又嘱咐她每天戴着耳钉防止耳洞长回去。
以前的赫连枝几乎对陈宁言听计从,就真的没再摘下来过。
哪怕她不明白耳洞跟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