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跟客人出去过夜。
至于她到底是性冷淡,还是名花有主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悠扬的爵士乐在舞台的音响里响起,略带沙哑的女声融进了旋律,像跌入威士忌中的一块冰,又像烈日下刚拧开的碳酸气泡。
卡座里所有还在交谈的客人都停了下来,侧头看向舞台上的人,开始欣赏这场演出。
大多数时候,这里的驻唱表演只是一种不太具有存在感的气氛。
但总有一种人,在任何场合都不会沦为陪衬。
只要她愿意,就能立于聚光灯之下。
赫连枝静静地站在舞台的半米开外。
她站得太久,双腿都有些发麻,藏在风衣袖子里的双手却烫得快要出汗。
一个在过道里穿行的人不小心撞了她一下,将毫无防备的她撞得往前一个趔趄,一把撑住了舞台的边沿才勉强站稳。
周遭的人全都看了过来,连台上的声音都漏了一拍。
赫连枝抬起头,望进了瞥过来的那双眼睛。
四目相接的一刻,抱着吉他的人停下了动作。
悠扬的琴声骤停后,整个酒吧变得安静极了。
在这短暂的静默里,赫连枝忽然笑了笑。
她看着台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