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散在肩上,素颜的脸上干干净净,白得不怎么健康,却也已经比她熟悉的样子好了太多。
赫连枝最后看了眼自己的状态,吐出一口气,转身直奔对面的街道。
九点十五分,她准时抵达了一家地下酒吧的门口。
门外没有招牌,门内的世界也并不嘈杂。
酒吧内的灯光略显昏暗,每个卡座上的香薰蜡烛就是角落里唯一的光源,让气氛显得更幽静宜人。
时间没到深夜,却已经坐了一些人,各自三两成群地聚在一起,小声交谈着。
放眼望去,全都是女性。
赫连枝一进酒吧,就收到了几道看过来的目光。
她却只看着酒吧中央的那个舞台,背脊挺直着,朝那里走去。
打量着她的几个人见状,便兴致缺缺地收回了视线,继续跟同伴聊天。
赫连枝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,再有一分钟,就到九点二十分了。
她将手机放回包里,脚步也停在了距离舞台半米远的地方,静静地等待着。
九点二十整。
穿着件针织毛衣和牛仔裤的女人走出来,随手拿起吧台上放着的吉他盒,一边跟周围的人打了招呼,一边走到舞台,单手在台面上一撑,就跳了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