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从没有被他如此凶狠的对待过。
沈晏以前吻她时,除了新婚夜那天她说错话惹他生了气,被男人在唇上咬了一道细细的口子,其余都只是轻吻她的额头或者发间,温柔的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。
沈晏对她太好了,以至于她忘了,他是如何在年轻时便身居高位,野兽藏起所有尖锐的爪牙,乖乖对她伸出柔软的手掌,可野兽终究还是野兽,亦可以轻而易举将她拆吃入腹。
姜知玥压根就不知道怎么接吻,她完全是被迫承受着他的吻,她的唇被吮的又麻又疼,手腕也是酸的,眼睛一眨,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。
她的情绪来的太快,上来了就下不去了,姜知玥一口咬向沈晏的唇,声音委屈又无助,哭腔声浓的几乎要收敛不住:“你不是说,我不同意都你不会碰我吗……”
姜知玥咬的并不重,她的力气小到像是小猫爪子在轻轻的挠,对沈晏来说不痛不痒,他却瞬间就清醒了。
他的手一顿,停下想要扯开那蝴蝶结的动作。
他又让她哭了。
他连承诺她的事都做不到,又怎么叫她喜欢上他。
沈晏的心脏像是被人用手整个都绞在一起,疼的他说不出话来,最终,他撑起身子与她拉开距离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