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问懵，还直接问得脸色惨白，直接后退了两步。
不敢置信的看着乔苑菲。
不是惊讶于她跟梵羽发展到了这一步，而是惊讶于，她竟然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。
这也太……太彪悍了！
符茜几次张嘴，最后还是憋不出半个字。
回味过来乔苑菲刚才说的那两句，脸不自觉的烧红。
忍不住用求救的眼神往更衣室的方向看了一眼，可更衣室里明明能看见实时监控画面的梵羽，此刻跟死了一样，半点反应都没有。
大概也跟符茜一样，傻眼了。
符茜的反应，看在乔苑菲眼里，等于给了她答案。
她嘴角一挑，往符茜面前一站。
低下头，单手撑在桌面上，盯着她，一字一顿。
“我忘了，梵羽说过，我是他第一个女人，还逼我对他负责来着，你当然不会知道他在床上是什么样子。”
“砰——”
更衣室里传来一声闷响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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