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脸，面瘫似的看着年小慕。
成熟稳重中，又透出一丝从容不迫。
带着年小慕，进了他的办公室。
“集团里原本设有副总的职位，但是三年前原来的副总离职之后，就没有再招新的，而是由我接替了副总的工作，基本的职务划分还是很清晰，我的助手会将资料都移交给你，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，熟悉完资料后，跟我出来认人。”
墨永恒说完，让助手将资料抱到年小慕面前。
指定了一个位置让她坐下来。
自己则走到办公桌前，开始处理工作。
助手站在门口，看起来，像是在等候吩咐，又像是在监视他们。
年小慕不确定情况，不敢贸然跟墨永恒说什么。
“去煮两杯咖啡进来。”墨永恒蓦地从文件里抬起头，淡淡的启唇。
助手听见他的吩咐，迟疑了一下，随即还是转身离开。
看见办公室里没人，年小慕立时合上面前的资料，正要开口说什么，墨永恒已经朝她比划一个噤声的手势。
她怔了怔，错愕的瞪大了眼睛。
下一秒，就见墨永恒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，低头写了什么。
然后翻过来给她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