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家当年那场变故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祁阎蓦地启唇,幽幽的问。
“……”
谭崩崩咬着唇,沉默。
像是在犹豫,能不能说。
没等她做出决定,一直停留在同一个地方的两个人,很快就惊动了巡逻的保镖。
被带到了别墅客厅。
余家别墅。
深夜里,灯火通明。
每个角落,都亮如白昼。
余越寒穿着睡袍,搂着昏昏欲睡的年小慕下楼时,客厅里的情况是这样的——
祁阎:“张嘴吃药,就吃一颗!”
谭崩崩:“我没病,为什么要吃药?我不吃!”
祁阎:“没病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去翻墙?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……你人是没病,可你脑子有病,愚忠!快点吃药!”
谭崩崩黑脸,推开他的手,“你脑子才有病,给你自己吃。”
祁阎:“……”
阎王有价无市的药,现在像被当成垃圾一样,推来推去。
几次差点掉到地上。
这一幕,看得是余家别墅里每个人都提心吊胆的,恨不得上去帮他们把药给兜着。
年小慕正犯困,靠在余越寒怀里迷迷糊糊的睁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