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之间,大家看着她的眼神,都带着几分同情。
“阎王平时倒不是经常这样,他很少跟我们说话,只要不做错事,也不会随意惩罚我们,就是不喜欢别人打扰他,尤其是他做实验的时候,通常他生气,都是因为自己的思考被打扰……”
有人开口替祁阎解释道。
祁阎这个人,就是有本事把歪理都说成正理。
理不直气也壮。
他身边都被他洗脑了,居然还觉得他发脾气是应该的。
谭崩崩皱着眉,一想到他总是盯着自己欺负,有些愠怒,又拿他没有办法。
索性避开她,自己找了个安静的角落,坐下来闭目养神。
距离H市越近,她的心情开始变得有些乱。
从离开小岛,他们就一直在海上。
谭崩崩身上什么都没有,没有办法打听墨家的情况,也联系不上年小慕。
只是隐约听游轮上的人说起过,余家举办过一场声势浩大的世纪婚礼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那场婚礼到最后却无疾而终。
听说是因为新娘逃婚了。
“寒少这么骄傲的人,新娘逃婚居然都没有生气,婚约也没有取消。”
“这算什么?你是没有看见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