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已经换了一副表情，冷漠无情的站在她面前，冷酷的开口。
“看见是我，你很意外？”
“……”
年小慕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。
觉得像是在做梦。
脑子里的记忆，完全错乱。
她已经分不清，哪些是真，哪些是假。
谁才是她的家人，谁想要她的命……
双手抱着头，赤红着双眼，瞪着面前的墨乾，从喉咙逼出一句，“谭崩崩呢？是你把她抓了？你到底是什么人？你不是我爸爸……”
“爸爸？”墨乾轻笑，跟她记忆中，一模一样宠溺的笑容。
只是此刻看着，冰冷透心。
带着嘲讽。
“你果然开始记起来了，那就更加留不得了，至于我是谁，你只需要知道，我是来送你上路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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