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。
秘书坐在她身旁，原本年小慕要同时约见这么多重要客户，还有些担心她会招架不住。
可如今看见她从容不迫的态度，进退得宜的聊天方式，提在嗓子眼的心，总算落回了肚子里。
她也终于发现，年小慕想要约这么多客户吃饭，不是临时起意，而是做了充足的功课。
每个客户的资料，她都心里有数。
提到的话题，每一个都能引起客户们的共鸣。
酒席过半，大家都很开心。
年小慕记得余越寒的叮嘱，他不在的场合，滴酒不沾。
倒是茶水喝多了，一直忍不住想要上洗手间。
正好他们的包间里有客户在上，她索性去了外面的公共卫生间。
刚走出去，就撞上了一个人。
脚步微微一顿。
刚准备道歉，看见眼前的人是文雅黛，眼眸眯了眯。
“又是你？”文雅黛也看见了她，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。
双手抱着肩，扭头四下看了一眼，确定余越寒不在，傲慢的抬头，“年小慕，不要以为你现在成了公关部的经理，取代了我的位置，就能目中无人！”
“抱歉，不小心撞到你，如果没别的事，我去上洗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