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给韩水打过电话,那市长你怎么说?”
于和平暗吸一口凉气,犯了阵犹豫,道:“那我有什么可说的,我对季刚可是充分信任的,但他如果对我隐瞒了什么,我也不会知道啊。我只能说,如果他真给韩水打过电话,那我就是被他蒙蔽了。”
季刚见老板已经有抛弃自己的意思了,脸色遽变,求恳而又哀怜的看向他,活像一条垂死的猎狗在看着自己的主人恳求救命。
宋朝阳鼻间轻嗤,道:“市长,你这么说可不对,既然要为季刚作保,那就要有所担当才行,一句“被他蒙蔽了”,可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于和平当着众人面被他逼宫,又气又羞,偏又无可奈何,耐着性子道:“那你说我该怎么作保?”
宋朝阳笑了笑,道:“我看你还是不要给他作保了,免得真相曝出后尴尬。”说完再不理他,转向季刚,道:“季刚,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给我老实回答,给没给韩水打过电话?”
季刚当着这么多市领导的面,被他质问内心最发虚的勾当,已经是吓得冷汗涔涔、心惊胆战,偏偏脸上还要做出淡然自若的模样,别提多难受了,恨不能转身跑出这里,否则就要被这里的巨大压力压垮了,闻言硬着头皮道:“没有,就是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