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不是**了你的后母?”
黄惟谦听得面色一变,下意识看向黄之海。
黄之河通过他这个小动作,便猜到黄之海所说非虚,心下大怒,抬腿就是一脚,重重踹在他小肚子上,骂道:“你这个混蛋,连后母都不放过,真是**不如,我怎会生出你这么个畜生来,今天我非得活活打死你不可……”
黄惟谦借他这一脚之势,踉跄着倒退两步,抬手护在身前,哀求道:“爹地,你搞错了,不是我**后母,是她**我……”
他不说这话还好,一说这话,黄之河当着众人的面,更觉脸上无光,心口一热,嗓子一甜,差点没被气得吐出一口老血,伸手去拿桌上的烟灰缸,就要砸向身前的亲儿子。
这时黄之山发话了:“老三,住手!你不要忘了,我们是为了什么来的,当下大事要紧,你们家的龌龊事等大事解决了再说!”
黄之海上前两步,将黄之河扯到身后,沉着脸问黄惟谦道:“我问你,你什么时候来的青阳?”
黄惟谦刚才还以为,父亲与两位伯伯来找自己大动干戈,是自己和后母陈依萍的私情曝光了,心下暗松了口气,可现在一听,还有件大事,乱母之事比起这件大事,仿佛不值一提,只惊得三魂出窍、七魄离身,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