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照片,他真敢放出来吗?他敢放出来,你就正好告他,说他欺负过你。”刘安妮听得蹙眉不已,那样一来,可就鱼死网破了,可是,除此之外,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,似乎只能看自己与张子豪谁更能豁得出去了,便咬牙道:“好,那就不管了。”句晓军道:“呃,我跟你说说我的打算吧……他不是每天晚上都去酒吧找一宿情吗,那我就正好利用这个情况,等我对他下手的时候,就说他搭勾我老婆来着,我是因为被戴了帽子才来报复他,他肯定心虚啊,心虚之下就只会怀疑他曾经勾过的一宿情炮友,又怎么会猜到是你下的手?”
刘安妮拍掌赞道:“好!”又冷笑道:“他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,哼哼!”句晓军说:“姐,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,今晚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。”刘安妮叮嘱道:“记得跟他说话的时候用普通话,不要说青阳口音。如果不会说普通话,就干脆闭上嘴巴。还有,把他下边东西剁掉以后,用手机拍个照片给我看。”句晓军笑道:“知道啦,你就等我好消息吧。”
下午三点半,市文物局长张鸣芳来市委觐见市委书记宋朝阳,在李睿那里得到了热情的接待。
李睿把张鸣芳让坐在沙发上,又给她沏了茶水,亲自送到她手里,凝目打量她,见她今天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