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朝阳站起身,摇摇头,道:“可以和睦相处那就怪了。就算你能看到和睦相处的例子,那也仅仅停留在表面。你想一想,党管政府,政府想做什么事情,都要听凭党委指手画脚,有这种天生存在的制约关系,怎么可能相安无事呢?就拿咱们青阳举例,我够厉害的话,孙市长那边就要被我压得死死的,内心肯定不忿;孙市长要是个厉害人物,可以压过我,那更是毫不犹豫就骑在我头上,独揽大权,我肯定也不痛快。反正怎样都会有矛盾的。目前看来,我跟他似乎没有太多矛盾,那也是我努力经营的结果,因为我对权力并没有太大欲念,不想大权独揽。当然,同样的情况放到省里的话,省委大员就算彼此有矛盾,也不会像下面这样表现得太过突出。可即便如此,甚至就算黄书记与吕省长未来没有什么太大矛盾,两人之间势必也会生出一种极其微妙的关系。我跟其中一个好,另一个必定吃味。如果我要委曲求全,跟两个人都好,那两个人都会吃味,反而会弄得我里外不是人。”
李睿听了这番话,立时有些惶惶不安,想不到,自己无意中抱上了吕家的大腿,最后却要害得自己老板难做,真是有得必有失啊。可若要自己舍弃吕家来避免老板的尴尬境地,却又绝对不能。唉,真是不好办啊。思虑半响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