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过床上的浴巾，“低头。”
“我自己来就行了……”
“低头。”简简略单的两个字，不容拒尽。
白璐只好低下了头，任由他动作柔柔地替她擦头发。毛巾与发丝密切地摩擦，水滴沿着面颊慢慢地滑下来，空气里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，把她一点一点往一些不可预知的处所拽往。
擦好头发以后，宁皓晨轻轻一拉，白璐就不由自主靠在了他身上，被迫对上那双漆黑安静的眼眸。
他问她：“刚才我说的事情，考虑得怎么样了？”
白璐脸上发烫，“我们还没认识多久——”
“三个月零十一天。”
“谈婚论嫁是不是太早了点——”
“我一向寻求效率。”
“但是，但是我感到我们彼此懂得得还不够深进——”
“深进？”宁皓晨微微歪头，眉头一蹙，认真思考的样子容貌看上往竟有那么几分可爱。
片刻之后，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，“你感到还不够深进？”
白璐连连点头，“还不够！”
下一刻，刚穿好的衣服又一次被人拉开，白璐连连护住身材，“干什么干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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