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璐一想起刚才手上的触感,由内而外地升腾起一种挫败感,长这么大,她头一次摸了男人的那个处所!太可怕了,她一辈子都不要再想起这件事情!
她拿起枕头猖狂地朝宁皓晨一下一下地砸了过往,“我不管,要不是由于你,我也不会摸了你的鸟!你必须跟我赔礼道歉,还有你的鸟,也必须跟我道歉!然后麻烦你带着你的鸟从此消散在我眼前,再也不要涌现!”
她一口一句“你的鸟”,宁皓晨的神经都快错乱了,当下沉了脸,一把捉住她行凶的枕头,忍无可忍地喝道:“什么鸟不鸟的?你是文盲吗?没学过生物吗?那叫男性生1殖1器,麻烦你不懂就不要乱起别称好吗?”
白璐哭丧着脸,努力抢枕头,“那明明就是鸟,就是鸟!就是鸟!”
素来沉稳冷静的宁皓晨先生彻底暴躁了。
“那是鸟吗?那是鸟吗?你哪只眼睛看出它是鸟了?它明明威武雄壮、不屈不挠、每一寸都布满了男性阳刚之气,你凭什么说它是鸟?凭什么,啊?!你这么凌辱它,要是它从此灰心沮丧、一蹶不振,你负责吗,啊?你负责吗?”
白璐震惊了。
“我负责?你逼着我摸了你的鸟,还要我对它负责?”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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