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于是嗯了一声。
“我过得很拮据,由于父母都是下岗工人,退休工资不高,而弟弟又在私立学校读书,学费高得吓人。我每个月的工资都要上交很多回往,有时候家里有急用,我连自己的生活费都留不够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像是一不警惕就会被风吹走似的,于是程陆扬也忍不住屏息听着。
她说:“我不是不知龗道晚上一个人走很危险,只是想着欧庭离家不远,半个小时也能走回来,就心疼那点车费,想着……”她低低地笑起来,脸上还是湿漉漉的,“大晚上的预约出租车很贵,五十块钱都够我吃好几天了,我真的舍不得。”
她停在这里,程陆扬于是又嗯了一声,以表现自己在听。
走进楼道的时候,秦真问他:“你是不是感到我很抠门,很蠢?”
程陆扬迟疑了片刻,点了点头,“没错。”
秦真有点沮丧,连声音都低了八度,“我就知龗道你这种大少爷不知龗道我们穷苦老百姓的艰苦。”
谁知程陆扬却眉头一挑,似笑非笑地说了句:“你又怎么知龗道我不知龗道?”
见秦真站在他身旁不说话,他又说:“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人生和活法,旁人无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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