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用这种毫无意义的外在条件来衡量一个人的内在的。固然我是比较穷一点,但我自忖交朋友的真心尽对不会比别人差,甚至比起那些对你有所图谋的人来说,我更光明磊落!”秦真大义凛然地说。
看她一脸严正认真的样子,程陆扬忽然笑了,指了指厨房的方向,“往,拿两瓶酒来。”
秦真屁颠屁颠地捧着两瓶认不出牌子的啤酒回到客厅时,他接过一瓶,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开瓶器,轻而易举地打开了盖子。等到把酒递给秦真,换另外一瓶还没开盖的酒时,却见秦真摆摆手,“那么麻烦做什么?”
她豪放地把酒瓶子凑到嘴边一咬,然后把盖子吐在手心里,一脸自得地晃晃酒瓶。
程陆扬痛心疾首地摇头,“果然是条汉子!”
两人就这么坐在沙发上饮酒,程陆扬顺手打开了音响,柔和轻盈的音乐充盈了全部屋子。
他喝了一口啤酒,懒洋洋地靠在沙发,头也不回地对身侧的人说:“你真的要和我做朋友?”
“我认为我们已经是了。”
“真稀奇。”他低低地笑起来。
“有什么稀奇的?”
“近十年来,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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