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问,现在这些事情还不是他可以过问的,现在他还未到二十岁的历练期,不该知道的事情不知道,以后自然是会清楚的。
他暗暗地记下了这人的名字:临沧,左家的叛徒。
这就是他没有“左”姓的原因吗?
看完了这些,左丘晏让他对着陶然碑说出了振兴左家的誓言,然后带着他离开了这里。
依旧是踩着那惊险无比的铁索桥走,回到石室,然后由左丘晏施展了魂术,魂阵一闪就回到了那简陋的书房。
按理说,现在就没左澜什么事儿了,他应该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,去第九魂院上课——
此上课非彼上课。
别人是去当学生学习魂术,他倒好,魂术是学不成了,只好去重操旧业,当个魂院的导师了。
不过,他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:“老头啊,天品地品的那些魂图我好歹能查,可是我脚底下踩着的那个中心的魂图,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,长得跟棋盘一样!”
左丘晏默默地摸着自己的胡子,望天,叹道: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操——不知道你之前还给老子装个毛的深沉!
左澜默默地咽了一口血,左丘晏你只老狐狸,够黑!
他憋出一个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