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躺在了皇阿玛怀里,永远闭上了眼睛,他握住她的手,还有一丝丝余温,可她永远回不来了。
“小丫头,当初我养母去世时,我也是这般难过的,半年都提不起精神,以至于被人算计,险些丢了性命,你如今受太后喜爱,便是众矢之的,我知道你比普通的孩子聪明许多,若是不想被人欺负,便打起精神来。”四阿哥觉得自己是最不会劝人的,能说出这样的话已是极限了。
靳水月闻言浑身一震,猛的掀开被子看着四阿哥道:“你告诉我,是不是因为我受太后喜爱,太多人不喜欢我,才害了祖父,是不是?”
四阿哥闻言呆了呆,当真没有料到她一个虚岁尚不到七岁的小丫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随即低声道:“你想多了,你祖父是劳累过度,疾病缠身,不冶身亡的,皇阿玛派人查过了,也很悲痛,给了你们靳家正四品的骑都尉世职,世袭罔替,也封你做了郡君。”
“皇上为什么不早点讲祖父传召回京?祖父他年老了,当初因为我生病,抱着我在太医院外冒着风雪跪了两个时辰,就落下了咳喘的病根,一直不见好,不能过度操劳,世职又如何,郡君又如何?换不回祖父的性命了。”靳水月捂着嘴哭了起来。
人都死了,册封有什么用?她还以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