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细心打点,柔情款款地去服侍人,却哪里做得来。更何况她现在装作个大男人的形象,更只能炸着双手插不上前了。
“很舒服吧?”碧真银牙咬碎:“看你眼闭着享受的架式,以后举案齐眉,好日子等着你呐。”
梅清慢慢张开双眼,似笑非笑地道:“吃醋了?”
“我吃什么醋!”碧真戟指梅清:“根本是你见异思迁,见人家小姑娘模样又好,性子又柔顺,还会服侍人,看不惯我了不是。好好,我就走,给你们腾地方……”
碧真正说到气头上,忽然见梅清伸过手来将自己手轻轻握住,脸上笑容颇为从容,登时把还没说地话截了回去,一脸委曲地道:“就是吃醋了。不许你喜欢她。”
“其实,真儿,你没现那柳老之言,有许多不实之处么?”梅清深思着问道。
“嗯……是有许多奇怪的地方啊?他怎么知道你父亲的名字----我是说,你名义上父亲的名字?而且----好象他说的什么婚姻之约,不象是真的……”
说到这里,碧真又有些羞恼的道:“我可没吃醋这次,我就是觉得这事不对。”
“这事有古怪”,梅清点头道:“我怀疑----他似乎知道我地身份,但是不知道我自己也清楚其中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