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。梅清苦笑着摇摇头道:“人人皆以白痴视我。哪里还入得学、拜得师。又何由科举功名之路?”
“白……痴……?”刘梦梅目瞪口呆,随即面色红若鸡血,怒声道:“你这样还是白痴……那我……那世人都成什么了?我真心请教,兄台为何取笑于我?”
梅清苦笑道:“刘公子若是不信,我也无法。只是我自小确是如此,虽然记性过人,却无法自主思考,直到**之后,才忽然荃愈。因为承祖荫有个饭碗,也就没有再走科举之路。”
刘梦梅听了,脸色这才好看了些,又觉得大不好意思地道:“却是小弟唐突了。只是以兄大材,总是可惜些。”
梅清笑着摇头道:“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。就说在下这点能为,放眼天下,算得了什么?就说刘兄如此年少,比之我当年不知强了多少了。”
刘梦梅听梅清相夸,面上又有几分激动,拉了梅清,又开始说起自己学业中的不明之处,倒是把梅清当成了老师一般。
看着刘梦梅远去尚不断回头招手的身影,碧真不无酸意地道:“倒是个情种呢,是不是很感觉臭味相投啊----我看你一听人家说有仙女,看你那眼睛瞪得都快突出来了。”
梅清笑道:“仙女自然是有地,不过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