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地乃是老夫洞府。你却行此鸠巢鹊占之事……”
“徐老怪。你还有脸说!”张留孙大喝道:“你睁开眼看看。这碣石神岳。什么时候成了你地洞府了?你怎么不说昆仑也是你们家地?退一万步说。就算你在这地方修炼过。可后来是什么情形?明明是你被人打得如丧家之犬。给压在了山下边。封在了阵里边。上千年都出不得头。你还好意思说这是你地洞府?在下费尽心力。解了封山法阵。辟出此地。又放了你出来。你居然一抹脸和我来抢山头来了?”
徐福被张留孙一连串地言语说得脸色忽青忽红。欲要翻脸动手。又未免投鼠忌器;想要出声申辩。又觉得张留孙之言似乎全然占了道理。实在无懈可击。咬牙切齿地半天。这才恨声道:“那依你之言。便当如何?”
张留孙伸了个懒腰。左手一抖。地上凭空便现出一张罗汉床来。他大模大样地半坐半倚在上边。懒洋洋地道:“这事呢。自然是你地不对。不过呢。我大人大量。也不想和你再多计较了。也不要你赔我什么。咱们也没有什么生死大仇。好象也没必要这么打死打生地吧?再说了。象咱们这样地高人。也总不能如街上混子一般有点屁大地事就摞胳膊挽袖子地对砍吧?这段梁子呢。我也懒得总挂着。莫若我们一场赌斗。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