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-”他一指梅清道:“修习邪术,戕害人命,却是须替修真界清除了你这败类。”
梅清与侯申对视一眼,目光中都有惊讶之意。听这老道的口气,似乎当二人是大奸大恶之徒一般,这其中,莫非有什么误会。
“前辈。我们兄弟自忖行事,似无值得前辈这般指责之事。不知前辈所说修习邪术,戕害人命却是何意?”梅清面色沉静如常,出言问道。
“好贼子,死到临头还嘴硬!”老道怒喝一声道:“我来问你,你修行的,可是双修采补之术!当天在酒楼上,我见那丫头体质大异常人,又见你留心于她,也曾出言点醒你。不想你这贼子贼性难改。倒是我老道一念之仁,却留你祸害他人。今日却再不能放你过去了!”
“前辈此间事或有误会?在下虽修行过双修之法,却自有道侣,更未涉采补。昨夜之事。更是与在下无干。我兄弟此来,便是因察探此事而来,还望前辈详察。”梅清一边说着。一边却深深地看了侯申一眼,偷偷眨了一下眼睛。
老道火冒三丈叫道:“还敢狡辩!我明明见了村中那丫头,有被人采补之迹。这方圆数十里,老道都察探过了,除了你。更无其他可疑之人,还想蒙混过关么?”
“哦?”梅清若有所思。抬头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