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修为,要想在如以前般床第间寻欢,怕是要为难了。套你刚才的话,你就是不心疼你自己的身体,至少也得心疼下你那朵云姑娘吧?我明白了,肯定是这一段儿冷落了人家,找你哭天抹泪了吧?昨天夜里是不是抱着人家‘心肝宝贝儿’的哄了半天啊?”
梅清故作庄严的表情登时如冰雪消融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我昨天夜里说什么?难不成是锦衣卫在我家有密探……还是你修为已经到了天耳通了?碧真道友,不是我说你,就算你吃醋,也不能用法术来听我们的墙角啊……”
“去你的!”碧真面红耳赤:“我是猜的!你这个色家伙,天天哄我就这么哄,我就知道你和你房里丫头肯定也是这一套!谁听你的墙角,又吃你哪家子醋了!”
说罢,气呼呼地扭身就走,临行前还不忘故意狠狠地踩在梅清的脚面上,好象脚还特地加力辗了几辗。
哎哟妈呀……梅清疼得抱着脚跳了起来:“不吃醋还这样,这要吃醋还不直接给我来个一刀两断啊!”
当天夜里……确切的说,次日凌晨,梅清温柔地安慰着疲乏欲死又无比愧咎的朵云,待其睡着之后,才一脸郁闷地以打坐的方式迎来了又一个黎明。
怪不得碧真要说自己想如以前床第寻欢会为难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