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喘了口气,瞬间又恢复成嘻皮笑脸的样子,嘿嘿看着梅清道:“兄弟你可有些不够意思了,前几天还说和六爷不熟,怎么一眨眼,就混到内组去了?”
梅清有些郁闷地道:“我瞒你做什么?我还总想问你呢,这些日子,咱们锦衣卫各位同知、佥事、镇抚直到千户,我都有所闻,唯独不知六爷是官居何职?光是听你六爷六爷的叫,这六爷倒是什么呢?”
“六爷就是六爷,还能是什么?”黄胖子眼中闪过一份精光道:“唉,真是傻人有傻命,想我黄爷凛凛一表,堂堂一躯,文能安邦,武能治国,怎么就没人来赏识我,偏偏你这劈柴,倒得了六爷赏识,你还不知道是哪边风呢。”
说着,黄胖子又凑过来道:“我说兄弟,到了那边真有什么好事,可别忘了哥哥我。你能吃肉,也得给哥哥留口汤不是?”
梅清与胖子胡扯了几句,道是紧着走,又应了这胖子改日定当摆酒相贺,这才抽身出来,到张启正屋里打了个招呼,却未说明具体动向,只淡淡道改日细述,便急急出来,只见马车已经等在门外了。
上了马车,见五丙泥塑一般端坐其中,一言不发。梅清试探问道:“不知大人便引了下官,直去内组,还是要先面见六爷?”
五丙只淡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