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此刻还有闲情逸致神游物外,当真令人佩服啊佩服。”马世清面上笑容中也带上了几分讥讽:“请梅大人来呢,也没旁的事,只是请大人将自前日清晨后,所行所见之事,细细讲述一番,最好别忘了什么东西。”
马世清一边说着,手中砚匣却把弄得越发快速。
梅清深吸了一口气。他知道自己陷进了一个极深的泥潭之中,虽然还不知道这里边都有什么,但至少不应该是自己能够掺和的。
事以至此,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,梅清便将自己与王、李二人在茶馆喝茶,遇迟哥来唤之事,一五一十,一直讲来。
就连他手触砚台时的奇异感受,也直言不讳。
“在下久读圣贤之书,也知道这等事不可理喻。只是自前日以来,李玫与其书僮墨雨皆因此砚陨命,此番顺天府尹赵伯栩大人居然又突然暴毙,此中定然有异。还望大人细加查察为盼。”梅清话音才落,却见对面的马世清眼神中突然现出一种极为奇怪的神色来,就连在一边低头记录的官吏也抬起头来,惊讶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赵大人——死了?你怎么知道的?”过了一会,马世清脸上又浮现出他招牌一样的笑容来,轻轻地问道。
梅清心中大讶,疑惑地道:“适才不是有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