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戒指都卡在洗衣机里,怎么求?”他瞥她一眼,像是恨不得立马把今天变成便利贴上的一页,只要撕了就可以毁掉,不留痕迹。
尤可意说:“随便嘛,你去买可乐把易拉罐的拉环当成戒指也行,买颗梅子糖把上面的金黄色封条做成戒指也行——”小手继续拉住衣角,“戒指其实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求婚的人啊……”
她在心里默默叹口气,她的黑道大哥就是这么不浪漫,求婚失败了还要她来安慰他……
严倾沉默片刻,侧过头去在草丛里看了看,然后又走过去仔细地翻了翻。
结合他下午那神奇得百年难得一见的求婚方式,尤可意问他:“难道你在草丛还藏了一只戒指,打算来一个让我亲自去找的求婚运动?”
严倾默默地回过头来看了看她,给她一个白眼,“我是觉得惊天动地的求婚方式不适合我,所以才想了一个比较朴素低调一点的,你当我是精神病吗?”
“能想出那么朴素那么低调,最后结果却那么惊天动地的,我觉得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……”尤可意说着说着闭上了嘴,因为严倾的表情已经显现出了一点杀气腾腾了,
她叹口气,静观其变,结果看见严倾从草丛里扒出了一根狗尾巴草,窸窸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