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回来得匆忙,严倾是坐飞机回到c市的,并没有开车,所以离开的时候出发去机场,也只能坐出租车。
他记起以前自己开着那辆蓝色出租车的时候,因为不爱热闹,所以从来不会放cd或者收听电台,只有一个夜晚例外。
那个雨夜,窗外风雨交加,雨声大得仿佛每一粒雨水都掷地有声地砸在地上,给人一种几乎要把水泥地砸出小坑来的错觉。
而那个晚上,尤可意在车门外敲了敲窗:“师傅,走吗?”
他鬼使神差地载了她,又鬼使神差地放起了歌来。
恍惚记得那首歌是一位已故的歌手唱的:
同是过路,同做过梦,本应是一对。
人在少年,梦中不觉,醒后要归去。
三餐一宿,也共一双,到底会是谁。
但凡未得到,但凡是过去,总是最登对。
很多年后才记起来,那首歌的名字叫做《似是故人来》。
与君初相识,犹如故人归。这又仿佛是一个难言的征兆。
他想起自己回c市以前,副董诧异地看着他,几乎是有些错愕地问他:“你要放弃这个职位,去西南分部?”
所有知道这个消息的人都以为他脑子进水了,放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