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爸,爸爸?”
那是一种险些以为自己产生幻觉的语气,她瞪大了眼睛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,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严倾呢?
他去了哪里?
为什么家人会出现在这里?
在她一动不动地沉浸在惊愕中时,舅妈走了上来,拍拍她的肩膀,给了她一个轻轻的拥抱。
她低声说:“没事的,跟我们回去吧,可意。”
爸爸点头: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尤可意的视线接触到了妈妈,却看见妈妈似乎想说点什么,然后又忍住了。
她并不是很清楚现在是怎么样的一种状况,只能茫然地又从舅妈怀里后退一步,问道:“严倾呢?”
没有人说话。
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,加大音量问了一句:“我问你们,严倾呢?”
她开始掏出手机打电话,可是一遍一遍,那边都没有人接听。
客厅里的人沉默地等到她挂断电话,然后是祝语从茶几上拿起了一封信,慢慢地递给她,“这是严倾留给你的。”
信还没打开,尤可意就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。
这封信就好像是个可笑的征兆,预示着一旦打开,就注定了迎来一场分